“可是我已经洗了,难道还要肮脏上两天吗?你只要付我洗澡的钱就行
”我咽了咽口水,勉强反抗
“照你的理论,你清洗身上的泥污前,不是应该经过我这个肇事者的同意吗?不然出了我的视线范围,我可以不付钱
衣服尚且有洗衣单来证明,泽秀也是证人,但有谁知道你身上的泥是从哪里沾上的?又有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家洗的?”他以我那天弄脏他衣服后,非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的理论来反攻我
“那你有证据证明我身上的泥污不是你溅上的吗?”我说得像个绕口令似的,虽然强词夺理,却也不是胡搅蛮缠,“就算在家洗,不用水和电吗?” 他扬起下巴想了想,并没有我想像中的怒气,而是看来很有点神清气爽的样子,“好吧,做为男人和上司,我再退一步
我不会付你洗澡的钱,但你可以到我家免费洗浴,我想,这够公平了
” 他以为我不会答应,毕竟到一个陌生男人家洗澡是一件送羊入虎口的事
可是我于湖新宁让人打死,也绝不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