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背后的岩石站起来,朝山顶望去,这才发觉,自己离祭坛并不远,然而祭坛所在之处,燃起了层层浓烟,以至于无法看清那里到底怎样了
这时,雪地里忽然传来了一抹很微弱很微弱的声音,他说:“阿鸢,我在这里
” 我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,还是没看见活着的声音
直到这抹声音再次响起,我才发觉,声音的源头似乎是我的脚下……诧异之余,我连忙蹲下身子,用手拼命刨雪:“这是做梦吗?” 这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,当你心心念念着一个人,希望他出现时,他竟当真像变法术般出现在你最需要的时候
因为太过用力,手心原本的伤口被扯裂开来,白雪上开了点点梅花,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
所有的疼痛与委屈,所有所有的一切,在看见二哥的那一刻,全都变得轻了,又变得非常重
月色无边,白雪无迹,他微微笑着看向我,熟悉的眉,熟悉的鼻梁,熟悉的脸庞,还有熟悉的白绸,我足足楞了好久,直到二哥一如往日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