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刘釜的决定,老仆甄迁应下,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,道:“若是娘子知道郎君去了家中,定然高兴,可惜大朗从军去后,只每隔一两月送一封书信,短时间亦难以回来
” 刘釜亦是担忧,他想得是阿姊若是生产时,姊婿又不在家,那该如何照顾,沉思道:“军中要求自然严苛,到时我再与姊婿去一封书信,若是阿姊临盆,看之能否请假回来一趟
” 色暗淡,院中四人合在一起,吃了晚饭
饭后,因为院内的几个房屋刚经过修缮,多有些潮湿,老仆甄迁被安排和郑家父子暂时住在一起
但看三人有有笑的入了屋,刘釜也关上了自家卧室的门,自用方才虎头端来的温水清洗了脚
“该没有暴露什么吧?” 仆人甄迁,算是除了族兄和阿姊,最为熟悉他的人
族兄刘炤平日大不咧咧,或不在意一些细节,但甄迁人老心思细,不能保证没有发现他的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