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光无限,芙蓉泣露,柳腰轻折,令人面红耳赤的捣碾声经久不绝
少女的呻.吟由起初的痛苦逐渐染上媚意,深深浅浅,在黑夜中撩拨着身上男人的每根神经,自是旖旎无限
…… 这边顾府春帐暖意融融,那边宣王府蓬莱阁,却是冷清寂寥
夜明珠的光将寝屋照的亮如白昼,沈妙言穿着宽松的外袍,静静坐在窗台上
袍子只松松系着根腰带,白嫩细腻的大腿隐约从袍缝间露出,小姑娘浑然不在意,一手拎着瓶酒,淡漠的将酒水往嘴里灌
她从前是沾酒必醉的人,如今喝了半瓶,意识却依旧清醒
酒是好东西,没有忘情水来得彻底和残酷,只在短时间内麻痹人的心与脑
可若是怎么喝都不醉,那这酒,与茶水又有什么区别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