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凤儿急道:“姑父,他们是在撒谎的对不对,你怎么可能休了姑母?” 鱼伯仲怕凤钰怕得要死,此时他感觉到了凤钰身上的杀意,他又想起他的那些赌债,当下清了清嗓子道:“没错,我是早就已经将田氏休了,因为田氏已经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,所以安安不来祭拜也属正常
” “这不可能!”田凤儿急道:“姑父你好端端的为何要将姑母休掉?是不是鱼安安逼你的?” 她说完指着鱼安安道:“我一直都知道你没将姑母当成是亲生母亲,但是这些年来,姑母待你不薄,你怎么能一攀上王爷就逼着姑父将姑母休了!” “放肆!”鱼伯仲吼道:“什么叫做是安安逼着我休了田氏,是田氏她自己行事不端!” 此言一出,田府的那些人立即就不干了,围过来找他了要说法
鱼伯仲大急,他求救的朝凤钰看去,凤钰此时倒将他眼瞎的特点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