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兰在村里婆娘家走了一趟,没听到什么事儿,不是别人不知道,而是别人见她去,把话头一扯,便扯其它放牛娃娃说的牛话了
她一无所获,扫兴而归
刚进屋,陈玉兰便听到刘教授在唤她,忙去床边看一看
她发现刘教授躺在床上一丝不挂,难看得要命了
刘教授见陈玉兰进屋,酒已经醒了,笑着站起来抱她
陈玉兰也没心情和他玩什么戏法
陈玉兰才认认真真地问:“刘老头!你今天和刘墉去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 刘教授兴致勃勃的心情一听她提刘墉就焉了,没说话,暗骂这婆娘没心肝,说不定以前与刘墉有男女关系,为什么说话总是护着他
说话出口一点亲切感没有,从来都叫我刘老头,第一晚我就告诉她我姓刘名无举
你和我没感觉,也不至于叫我刘老头,叫我无举也行啊
他不想和她说刘墉的事
他转身躺在一边,假装睡觉
陈玉兰更加生气,那有这样的男人?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