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宁静的王殿中,稽娄渊着常服,端坐在案前,摊开一张竹简,一目十行浏览着各处传来的信息
案上另堆着一大叠木牍,等着稽娄渊去翻阅
这些竹简上,整齐书写着清一水的隶书汉字,看得稽娄渊一阵舒服
稽娄渊已下令,匈奴呈现与他的所有公文书信,皆以书汉字
几乎所有的匈奴人知道,大单于对汉学汉礼的痴迷与尊崇,着汉服、说汉语、执汉礼
所谓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,这个道理在任何王朝、国家、种族都是共通
不少匈奴贵族都下意识地从之,想要讨好稽娄渊,于是蔡邕的竹寮教舍除了一批匈奴孩童外,还多了不少粗野的匈奴贵族
对于这些算是“聪明的识时务者”的表现,稽娄渊嘴里不说,心里着实满意
有意无意地透露“这些贵族深得吾心”消息后,更多的聪明人加入到习汉文汉礼的滚滚浪潮中
一场自上而下的“汉化”改革,就这样别开生面地在匈奴部族中展开了,一些贵族的热情都有些让稽娄渊感到惊讶
一群身着胡服,上褶下挎的匈奴人,道一口奇怪的“之乎者也”,倒是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