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幽眉目微动,沉寂一瞬,带着一南时未知的情绪,静静地看着他:“我知道了,你待如何?” “……”南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他知道么样才是最好的,他就不该问这一句,他就该服从池幽的安排,离开,回房休息,闭门不出,然后等着哪一日收池幽离的消息
可是他忍不住
情绪比理智更直接的控制大脑,他只想问问池幽是怎么知道的,他底哪里露出了马脚,为么池幽不直接和他说呢?用这样迂回的方式,警告他,训斥他
他宁愿面对的是池幽的戒尺,而非这样不动声色的疏远
就算是知道有可能紧接着面临的是池幽的暴怒,甚至有可能迎接他的是死亡,是魂飞魄散,他还是想问一问
问一问吧,不问,这辈子都不会甘的
南时慢慢地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