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心情理会这两个人,只拽着小冒牌来到床边,二月雪还是昏睡着,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,我心里很是紧张,却仍旧镇定道,“快,快替二月雪把脉,他到底怎么样了?” 小冒牌嗯了一声,袖中抖得飞出一条金线绕在二月雪的手腕之上,我一会看着金线的这端,一会瞄向另一端,大气不敢出一声,小寡妇也轻手轻脚走到了床边,她素日里脸色已经很是苍白,此刻更是惨白,唯有那双唇依旧泛着黑意
良久,小冒牌收了金线,摇了摇头,“他胸前的刀伤愈合得还不错,但生命气息却越来越弱,几乎难以察觉
至于他中了何种毒药,我确实不知道
” 连晋国医圣谢靖之的传人都不知道这是何种毒药,授意下毒的人到底是何人?为什么又要针对二月雪? 明天便是第三日,如果二月雪还不能醒来,便是九死一生
夜祁言听到消息赶了过来,他命人将那大夫的尸体抬到另一间房的平台上,他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