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嗯了一声,然后捏了捏莫名发烫的耳垂,非常自觉地将他的手抱在怀里,一边伸出脖子往下看,一边将话唠精神发挥到底,“小冒牌和小寡妇,还有你的手下已经走了,现在现场只剩下吴老将军和他儿子,他们好像从那两个死人身上发现了一个玉佩和一个令牌,至于,那个令牌……好像据说出自吴国皇宫之中
那个老将军好奇怪啊,他竟然把玉佩和令牌全都一把夺走了,还跟吴言说,让他当做从未知道此事
” “小冒牌?小寡妇?”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问话
我不知如何回答,有点囧,他却笑道,“我一向以为道姑都是端庄自持的,没想到你这个道姑还真是孩子气的紧
”说罢,他微微垂下了头,视线朝我看来
虽然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见,我还是低头看了下自己是不是哪里有异样,瞬间,看见被我抱在怀里他的手
原来,我也会脸红心慌,“误会误会
” “无误不相会
那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