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电话吵的要死,我接了电话,是我爸爸打来的
“不上学了就回家帮忙吧,我赌石店今天开张,你过来帮我切石...” 我听着我爸爸的话,我点了一颗烟,我十六岁了,应该有自己左右自己的能力了,但是他从来没有尊重过我,只是像指使一条狗一样指使我做任何事
“听到没有?你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啊?我是为了你啊,我不想...” 我挂了电话,我懒得再听他说这些废话,我不需要他为我做什么事,我不接受他的虚情假意,我可以闯出我的一片天
我坐在床上,看着空无一人的床,地下室很潮湿,云南只有雨季跟旱季之分,现在是雨季,住在地下室里是一种煎熬
我现在不缺钱,但是缺少一种东西,一种让为之奋斗的东西,一种让我丢掉性命也不觉得可惜的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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