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贝布,就是木绵啊——”黄煜轻笑:“三国时吴人万震在他的《南州异物志》中写道:‘五色斑布似丝布,吉贝木所作
此木熟时,状如鹅毛,中有核,如珠绚,细过丝绵
人将用之,则治其核
但纺不绩,任意小轴牵引,无有断绝
欲为斑布,则染之一色,织以为布,弱软厚致
本朝彭乘在《续墨客挥犀》也载道:‘闽岭以南,土人竟植木棉,采其花为布,号吉贝布,或把棉花染成五色,织成花布
’……噢,本朝的谢枋诗曰:‘嘉树种木棉,天何厚八闽……木棉收千树,八口不忧贫
’,又曰:……” “行了,我知道了”,时穿赶紧打断了对方的长篇大论,低声嘟囔:“古人真是‘绵’、‘棉’不分,此‘木绵’不就是棉花吗?……嗯,现在这时候,‘棉’这个字出现了没有?记得早先没有‘棉’这个字,‘绵’字的偏旁为丝,誉为草木之绵,似乎到了宋代,才产生‘木绵’一词,然后才简化成‘棉’这个字……” 原来,所谓现代奢侈品,就是没有改良过的“原始棉花”
尤其令人郁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