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说冯太医对杓沣束手无策,荣嫔就像是一只被人掐住咽喉待宰的鸡,干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杓兰赶忙伸手给她揉胸口
秦艽则搭着他的肩膀道:“冯太医,据说兰儿也曾中过这中毒,当日你是如何给她解的,现在用同样的方法不能给二皇子解吗?” “若单纯的只中这十鱼醉,用野生红鲤鱼胆就能轻易解除毒性
但是驸马,现在殿下身负严重内伤,十鱼醉之毒已经深入他的脏腑之中,这鲤鱼胆此时不再是解药,而是要命的毒药啊
” “内伤?”秦艽沉吟一声,心道难不成昨日,这谨王殿下真的下了黑手? 虽然秦艽没有见过杓勍里面,但是平日里他也曾不止一次的听过景元帝或是杓昀提起,依着他的了解,这并不像是那个莽夫亲王能做出来的事情,但是昨天又没有别的人掺和其中,这可究竟是怎么回事? 秦艽正在沉思的时候,就听得那边缓过气来的荣嫔一声怒吼,“韦依莲你个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