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的下午,日头是格外的毒,强烈的光线照在身好象下火似的,在屋外空地多站一会儿,就会觉得身体里的水分在以秒为单位从皮肤的各个地方冒出,天气预报说是午后气温会达到三十三度,不过,此时给人的感觉只怕比七八月间的正午还要难熬
这样的日子,这样的时间,最惬意的事儿莫过于呆在开着空调的家里,喝着冰镇的啤酒,看着电视台播放的国外大片了,只不过,并非人人都有这样的好命,生活之所以叫做生活,就是因为想要生存,就得活受罪
汽车停在百胜楼侧面的停车位里,陈淞生拉开车门,从车里钻了出来,热浪扑面而至,老头子暗叹一声,自已这是何苦呢?放着好好的退休享福日子不过,非得给自已找事儿干,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劳碌命? “好晒呀
”刘长春从车子的另一边也下来了,把左手横在额头向天望了一眼,连忙又把头低了下来,嘴里嘀咕道
“呵,是呀
快点儿走,再晒一会儿非得中暑不可
”陈淞生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