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眉头微皱,思考着苏厚德的事情,当今这个社会,能够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已经如同凤毛麟角,万万没有想到,苏厚德竟然是这种人:“媳妇,按你这么说,他还是只大熊猫了?”我调侃道
“比大熊猫还稀少,我在江城官场上就没有见过这种人,他是唯一一个
”李洁说,看样子她对这个苏厚德并不感冒
“不对啊!”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既然苏厚德如此嫉恶如仇,可是为什么姚二麻子还能在南城区扎根发芽,并且发展壮大,这不符合情理啊
“怎么不对了?”李洁抬头看了我一眼,问道
“既然你说苏厚德是嫉恶如仇的清官,那为什么姚二麻子的赌场能在南城区做大做强?这不科学啊!”我说
“在几年前,苏厚德就跟姚二麻子斗过,可惜是屡斗屡败,并且还因为姚二麻子的事情,他最终没能再进半步,跟南城区的区委书/记一职擦肩而过
”李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