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溶立在书房窗前,看着长缨走出去,方才回来坐下
佟琪在门口咳嗽:“爷,您这手该上点药了吧?” 他这才将目光移到右掌上,只见在掌心整片包扎的部分都已经被血浸透,尚有些许血迹盈了出来
佟琪上前将纱布剪开,看着伤口忍不住叹气,随后清洗上药
湿布刮过翻开的皮肉,到底是有些疼的
他说道:“我是不是太急躁了?” 佟琪停了下,没吭声
霍溶素来沉稳,今日这样失控,是不多见的
毕竟当初听说钱家出事后,他都能保持极度冷静,并没有认定沈琳琅是抱有企图心留在他身边
他没有回答,霍溶也没有追问,只道:“她头疼,你写封信去乾清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