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房
李瑕把那张家俘虏的衣领扯开,露出一个烙印
洪德义拿着烛火凑过去一看,果然是蒙军灭金后给驱口烙的标记
看这人的烙印浅了,该是有十几年了
“哈哈,果然没错
” 洪德义笑着,站起身之际,却是突然一把拿下那驱口嘴里的破布
“你是我脱脱兄弟的驱口?” “哇……哇哇……” “这是个哑巴?” “是,一天到晚哇哇乱叫,我这才把他嘴堵上
”李瑕应道,语气已有些不耐
洪德义尴尬一笑,也觉得自己多想了,跟着李瑕回到大堂上喝酒
推杯换盏之间,两人聊起来也愈发热络…… 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