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赵然想要凑近一步,和这女子搭讪两句的时候,于致远抱了个木盒子出了山门,他拽着赵然就往山下走,一边走一边埋怨:“赵老弟,这些闲事莫要掺合进去,到时候给自己惹一身麻烦,那才追悔莫及!” 赵然被于致远这么一岔,脑子清醒了过来,心中惭愧,面上有些挂不住,尴尬道:“喊冤之人诉状很重,故此多看了几眼,也不知是真是假
” 于致远道:“此事是有的,但经不起穷究
这父女二人乃是酒楼的唱伎,卖唱为生
金久和张泽自承,双方曾经谈好了一夜三两的陪价,可事了之时,却索价三十两,由此便起了冲突,老头的儿子也被打伤了
那父女二人不敢告官,只每十日来一次道院,无非想要金久和张泽赔些银钱罢了
” 赵然问:“他们堵在道院之外,监院也不管么?” 于致远道:“来道院喊冤的,每年都有不少人,监院哪里管顾得过来?这种事情,越是想管,反而越会被人家如牛皮糖一般纠缠上来,甩都甩不脱
若是闹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