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不禁脑补出一堆不堪入眼的画面,觉得国师跟往日里的形象都不同了
君天澜则漠然地接受着众人的行礼,大步走到上座边,撩起袍摆,在沈朋旁边坐了下来:“免礼
” 其气势之阴冷、气场之霸道,让众人恍然,哦,原来国师还是原来的国师
众人重新落座后,气氛却冷了下来
沈妙言站在君天澜身后,喜滋滋地想着,她家国师就是一个会移动的地下冰窖,去哪儿哪儿凉快
这庶叔好端端的寿宴,来了这么一尊大佛,估计够他郁闷的
沈朋此时的脸色的确不大好,他给君天澜发请帖,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,谁知道他真的会来
他瞥了眼沈妙言,莫非,是这个小灾星把君天澜引来的? 君天澜把玩着酒盏,声音冷漠:“诸位继续,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