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江心密语的时候,并未留意到,空气起了一丝极微妙的变化; 他们自然也无法感知到,在不远处的上游,一个穿着旧灰布袍的书生蹲在江边,正往葫芦里灌水; 他们更不可能察觉到,在他们头顶的虚空中,一粒细微不可见的水滴,正在孤零零下落着
当任真说出“麻烦你了”的时候,修为更高的薛清舞心意一动,总算意识到悄然发生的异变
江风不知从何时停止,湿气渐渐凛冽; 那个书生来到此地,坐在北岸安静看着他们; 而水滴刚落入江中,下一刻,整条骊江便瞬间冰封! 那条过江白鲫,甚至都来不及挣扎,就已被冻结在冰里,丧失了生机
此刻他们已然是站在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