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孺复的脸都涨红了,但在帅灵韵面前,他又想要保持自己的所谓风度,因此强忍着没有发作,只是不停的摇着头,对萧珪道:“你根本就不识货!” “我不识货?”萧珪真是笑了,心想我做飞大盗那些年,唐宋元明清什么时代的顶级画作我没见过?为了能够识别膺品,我苦心学习古法绘画,几乎每一副到手的名画都临摹了上百遍
各朝各代的画作特色与诸多顶级大师的独门技法,我几乎全都了如指掌! 房孺复显然不是什么好脾气,眼看就要发火了,指着萧珪道:“你分明就对绘画全无所知,何来资格对我的画作指手画脚,胡乱指摘?” “阁下与其在此大放厥词丢人现眼,不如还是回去,再好好的练一练吧!”萧珪决定痛打落水狗,指着那副画,道:“你这副画,整体败笔或是一时粗心所致
但看你这用笔与调墨的功力,差的也就不止一点半点
慈水准,就算是去给平康坊的妓子画像,人家也未必会肯付钱
” “岂有此理!”房孺复气恼的叫道,“在